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去年，中國汽車產銷量雙雙突破3000萬輛，再創(chuàng)新高，以此同時，中國汽車的出口量也大幅增加，達到491萬輛，同比增長近58%，居全球首位?？梢姡Ｍ馐袌稣诔蔀閲鴥绕嚨闹饕鲩L點，出海，也已經成為各家車企紛紛布局的方向，既有奇瑞、比亞迪、上汽、吉利、長城等傳統車企在加快步伐，也有蔚來、小鵬等造車新勢力加速的身影。
在出海的車型中，智能電動汽車的表現尤為搶眼。這一方面得益于全球汽車產業(yè)的電動化和智能化轉型，另一方面也得益于國內完善的智能電動汽車產業(yè)鏈。其中，智能駕駛作為汽車智能化的核心，自然也伴隨汽車出海而成為搶占海外市場的重要環(huán)節(jié)，也是國內汽車競爭海外市場的差異化優(yōu)勢。
目前，國內的智能駕駛市場一片火熱，各路玩家為了在激烈的競爭中占據一席之地，卷完技術卷人力，卷完人力卷成本……面對越來越卷的國內市場，熱度正在提升的海外市場無疑是國內智能駕駛公司的新機會。
與此同時，智能駕駛在海外市場也會遇到新的挑戰(zhàn)，尤其是歐美地區(qū)更為嚴格的法規(guī)要求，增大了國內智能駕駛方案在海外落地的難度。
本文就通過對近年來智能駕駛出?，F狀的梳理，從政策和技術層面，解讀智駕出海的機遇與挑戰(zhàn)。本文討論的對象僅限于量產車型中的智能駕駛，非量產的智能駕駛方案則不在本文的討論范圍內。
1 智駕出?，F狀
在海外市場，智能駕駛，尤其是量產的智能駕駛，還遠沒有達到卷的地步，海外用戶對智能駕駛的認知，也遠不如國內。雖然有特斯拉在引領智能駕駛技術的進步，但智能駕駛在海外市場仍有大量空白需要填補，這是國內智能駕駛玩家的新機遇，越來越多的量產智能駕駛方案在海外市場落地。
伴隨著前期國內汽車出海的腳步，已經有一批智駕玩家踏上了出海的征程，包括自研智駕的主機廠（蔚來、小鵬等），以及智能駕駛方案商（圖1）。其中，自研智駕的主機廠將其自己的一套智能駕駛方案搭載在整車上，直接輸出到海外；智能駕駛方案商則主要通過與國內出海車型或海外車企的合作，實現自家產品方案在海外的落地，并復制和迭代到其他車型上。
不過，雖然智駕出海的進程正在加快，但相比于國內現有的智駕方案商總數來說，目前智駕出海的玩家總體數量還偏少，并且有些尚處于探索階段，還沒有真正落地的量產案例。另一方面，在已經實現出海的玩家中，高階智駕方案落地的玩家還沒有出現，目前落地的方案以主動安全、ACC等低階智駕功能為主，少部分車型帶有泊車功能。因此，國內智能駕駛在海外市場需要做的工作還有很多，成長空間巨大。
2 智駕出海的優(yōu)勢
從目前全球的智能駕駛進展來看，國外的智能駕駛發(fā)展落后于國內，甚至出現了“全球智駕看中國”的說法。因此，國內的智駕玩家進軍海外市場，是有著先發(fā)優(yōu)勢的。
首先，國內智能駕駛的參與者眾多，激烈的競爭促進技術迭代加速，使得國內的智駕技術水平領先于國外。
從功能來看，國內已經出現無限趨近L3的高階智能駕駛功能，如NOA、HPA等，而目前海外除特斯拉外，還少有實現L2+級智能駕駛的案例；從應用場景來看，中國的路況比歐美大部分地區(qū)復雜，而一些國內的智能駕駛方案已經能夠處理國內的復雜路況，因此，應對歐美等地相對簡單的路況，是“降維打擊”；從前沿技術的應用來看，BEV+Transformer、占用網絡、AI大模型等技術，在國內都已經有了適應本土的落地方案，并且處于不斷迭代中。
其次，國內智能駕駛在新車中的滲透率高，已經超過40%且還在持續(xù)增長。
高滲透率能夠讓智能駕駛的樣本量足夠大，一方面能夠促進量產智能駕駛的工程化和售后能力快速提升，積累豐富的量產經驗，另一方面能夠讓各路玩家的智能駕駛方案得到長里程大規(guī)模的有效驗證，提升智駕方案的可靠性和穩(wěn)定性。在國內市場上積累的量產能力，能夠直接遷移到海外市場，縮短海外版智駕的量產開發(fā)周期，并實現穩(wěn)定的性能。
另外，海外市場對于智能駕駛的需求越來越多，在近年來的多次國際車展上，海外的消費者已經表現出對智能駕駛的關注和期待。
為了迎合消費者的需求，無論是海外老牌車企，還是國內出口的車型，都把智能駕駛作為自己的一項競爭優(yōu)勢。老牌的跨國車企，在智能化方面轉型較慢，也缺少供應商提供多樣化的方案支持，它們對于成熟可靠的智能駕駛方案，是非常歡迎的；國內車企在出海的車型，也正在將智能駕駛作為標準配置，自然也會首選國內的成熟方案，遷移到海外。
3 智駕出海的挑戰(zhàn)
雖然海外市場對于智能駕駛來說，是一塊新的蛋糕，中國的智能駕駛出海也具有先發(fā)優(yōu)勢，但不可否認的是，智駕出海，目前仍存在一些挑戰(zhàn)，導致國內的智能駕駛方案，還難以全盤輸出到海外?？傮w來說，智駕出海的挑戰(zhàn)主要體現在法規(guī)政策、交通環(huán)境、研發(fā)流程等方面。
3.1 法規(guī)政策的挑戰(zhàn)
法規(guī)政策的挑戰(zhàn)，是進入海外市場的一大門檻，也是國內智駕出海首先要解決的問題。
由于各國汽車智能化的發(fā)展路線不同、對智能化的接受度不同，導致不同國家對智能駕駛提出了不同的要求，尤其是對于基本的主動安全功能，更是通過準入法規(guī)的形式，提出了強制要求。
海外的主要智駕準入法規(guī)整理如表1所示。從表1可以看出，歐盟（含泛歐盟）地區(qū)對智能駕駛的準入要求最為全面，涉及的法規(guī)最多；而全球其他國家和地區(qū)，也大多沿用歐盟的部分法規(guī)，因此歐盟的智駕準入法規(guī)具有代表性。
表1 海外智駕準入法規(guī)匯總
注：
① 泛歐盟國指英國、以色列、土耳其、巴基斯坦、摩洛哥等國；
② 南美不同國家的要求不一樣，墨西哥僅要求R130和R152，哥倫比亞僅要求R131和R152；
③ 歐亞經濟聯盟包含俄羅斯、白俄羅斯、哈色克斯坦、吉爾吉斯斯坦、亞美尼亞等國；
在九章智駕今年2月的文章《助力智駕出海——從功能層面解讀歐洲智駕法規(guī)》中，我們已經分析了歐盟對智駕準入法規(guī)的覆蓋范圍和要求。這些都屬于歐盟新版GSR法規(guī)EU2019/2144的內容，是GSR II對主動安全提出的要求，主要體現在對車道保持、盲區(qū)監(jiān)測、前向防碰撞和智能限速等功能的強制要求。
由于歐洲的準入法規(guī)與國內法規(guī)對各項主動安全的具體要求不同，如激活車速、觸發(fā)條件等，因此，國內的智能駕駛方案無法直接復制到歐洲及其他海外市場的車型中，而是需要針對歐盟的各項法規(guī)，對車道保持、盲區(qū)監(jiān)測、前向防碰撞和智能限速等功能的參數逐一調整，以滿足當地法規(guī)的要求。而這些參數的調整和重新標定測試，不僅會帶來新的工作量，也容易產生遺漏，因此，需要一定的開發(fā)周期去完善。
另外，從整體的政策環(huán)境來看，國內的智能駕駛政策總體上鼓勵創(chuàng)新，相比之下，歐洲等地區(qū)的智能駕駛政策偏保守和封閉，因此，智駕出海時，一些更高端的功能/方案還難以落地。
例如NOA功能，目前大多數玩家還不得不依賴于高精地圖，而在于歐洲等海外市場，由于當地對地理信息和數據安全的監(jiān)管嚴格，國內玩家很難獲取高精地圖的測繪資質，這嚴重影響了NOA功能在歐洲等地的應用。因而，在大部分地區(qū)，基礎的ACC和LCC等功能便已成為智能駕駛應用的“天花板”。
數據合規(guī)是智能駕駛出海的另一座大山，以歐洲為代表的海外市場，對數據的監(jiān)管尤為嚴格，除《通用數據保護條例》（General Data Protection Regulation，簡稱GDPR）、《歐盟網絡與信息安全指令》外，歐盟還有數據治理法案、數據市場法案、數據服務法案等，對包括智能駕駛在內的汽車數據收集、使用、存儲和隱私保護等都提出了嚴格的要求。
這些海外數據法規(guī)，一方面限制了道路數據的采集與使用，提高了感知算法等關鍵技術的開發(fā)難度，另一方面也給OTA等后期升級帶來了困難。業(yè)內有專家表示，智駕出海的方案，必須滿足當地法規(guī)的要求，需要進行屬地化管理，根據不同國家地區(qū)的要求進行數據脫敏，并且要滿足OTA升級的數據安全和信息安全要求，整個過程中存在巨大的挑戰(zhàn)。
3.2 交通環(huán)境的挑戰(zhàn)
由于國內外的道路形態(tài)、交通流量等都不相同，導致國內外的交通環(huán)境相差很大。例如，在高速場景中，國內的高速公路限速值最高不超過120km/h，而德國等國的限速值普遍高于國內，甚至有不限速的道路。
另外，國外的交通標志如限速標志等，與國內也有差別，這對智能駕駛的感知算法提出了新的要求。尤其是，在訓練感知的深度學習模型時，需要花費額外的周期和成本，采集海外的道路交通標志，并輸入給感知模型，讓感知系統具有識別的能力。
用戶的駕駛習慣，是組成交通環(huán)境的一部分，由于交通規(guī)則和文化差異，海外的用戶習慣與國內有所不同，也是智駕出海時需要考慮的內容。另外，歐洲的智能駕駛發(fā)展落后于中國，智能駕駛在量產車上的滲透率比中國市場低，并且，歐洲用戶對ADAS的態(tài)度普遍保守，使用率也不高，因此，國內的智能駕駛方案，在歐洲需要針對用戶習慣，作本土化適配。
例如，歐美地區(qū)車企普遍注重路權，不僅自己隨意變道和緊急加塞的情況比國內少見，而且對其他車輛隨意變道和緊急加塞的包容度也比國內低，這意味著，國內的智駕方案到了海外，需要針對變道功能，作相應的優(yōu)化，盡可能地減少變道對后方車輛的影響，并且減少給其他車輛加塞的機會。
筆者所在的團隊曾經在做歐洲項目時，就曾頻繁收到歐洲用戶對ACC的投訴：跟隨前車距離太遠，容易被加塞，希望能優(yōu)化。我們經過分析后，發(fā)現ACC的方案是直接把國內的ACC拿到海外，對跟車時距等參數沒有改動——國內的方案為了保證跟車的安全性，設定的跟車時距值偏大，確實容易被加塞。由于國外用戶比國內用戶對加塞的容忍度低，并且習慣近距離跟車，因此產生了這個投訴。
還有一個案例是主動安全功能的報警聲音。國內的智駕方案出于安全的考慮，通常在遇到碰撞風險時，會設置多種報警音且報警信號強烈，而歐洲的大部分用戶更喜歡安安靜靜地開車，討厭頻繁的提示和警報，因此國內的各類預警功能，應該在滿足海外法規(guī)的前提下，盡可能減少對用戶的打擾。
3.3 研發(fā)流程的挑戰(zhàn)
智駕出海還面臨研發(fā)流程方面的挑戰(zhàn)，在最終版方案和產品出海的同時，智能駕駛的研發(fā)流程，也需要同步“出?！薄?/p>
歐美地區(qū)對智能駕駛的安全性要求很高，不僅在于行駛的安全性，也在于系統本身在軟、硬件層面的安全性，如功能安全、預期功能安全、信息安全、網絡安全等。
雖然國內智駕研發(fā)過程也會考慮這些安全標準如ISO 26262/ISO 21448等，但實際上很難100%地完全滿足要求，難免存在偏差的情況；但到了海外，相關部門和主機廠會對這些標準嚴格要求，一些在國內允許的偏差項，在歐洲等國往往是不被允許的。這就要求國內的智駕研發(fā)體系更加嚴格地執(zhí)行相關標準，在過程中把各項安全的要求落實到位，實現嚴格的全生命周期安全管理。
除了對安全和流程的嚴格要求外，為了適應海外的應用場景，如果僅根據國內現有的方案，采用“打補丁”的方式逐一修改海外版方案的技術要求，難免會產生額外的工作量，并且容易產生遺漏和重復。理想的方式是能夠直接根據海外的特點，同步直接針對海外市場進行研發(fā)，從源頭和整體上讓方案符合海外市場的需求。
不過，這種做法需要把海外的場景等特點，貫穿到研發(fā)的全周期，對算法的本土化開發(fā)、海外當地的道路測試以及數據閉環(huán)來說，這意味著新的困難。例如，為滿足EU 2021/1958對智能限速的要求，需要從一開始就訓練算法，識別歐洲的限速標志，并能適應歐洲的道路環(huán)境，以完成該法規(guī)所要求的至少400km歐洲當地公共道路測試。
4 智駕如何出海
面對上述的挑戰(zhàn)，國內的一些智能駕駛玩家已經提出了一套屬于自己的應對方案，綜合考慮合規(guī)要求、地域差異等因素，并取得了一定的成果。
其中，知行科技通過跟國內的主機廠合作，已經實現了智駕的量產出海。以奇瑞為例，知行科技采用Ti芯片的iDC系列產品已交付在星途攬月、星途凌云的海外版，近期還交付了星途瑤光的海外版。另一方面，在國內總部的基礎上，成立了位于德國康斯坦茨的德國子公司，從而更有效地深耕歐洲等海外市場，實現智駕出海的本土化方案。
知行科技（iMotion）的做法是通過兩條業(yè)務線，提供全方位的解決方案和技術服務，實現智駕出海關鍵鏈路的全覆蓋。
第一條業(yè)務線是幫助中國的主機廠進入歐洲市場，提供法規(guī)認證支持如GSR的認證等服務；尤其是深入研究歐洲的GDPR法規(guī)，在數據閉環(huán)方面為國內車企提供強有力的支持，同時也可以提供完善的海外售后工程服務。
第二條業(yè)務線是為國內外主機廠提供知行科技的智能駕駛解決方案：基于Mobileye EyeQ的iFC和知行科技深度自研的iDC系列。
iFC平臺方案已經幫助國內的一家頭部主機廠出口至歐盟，并且采用無圖方案通過GSR法規(guī)（知行科技為國內第一家）。iDC是知行科技分別基于TI、Renesas等高性價比芯片打造的平臺化方案，已經在奇瑞的國際版車型上搭載，并實現出口。
知行科技將德國本土的子公司，定位為在歐洲的工程技術中心，全面應對來自法規(guī)政策、交通環(huán)境和研發(fā)流程方面的挑戰(zhàn)。
在法規(guī)政策方面，知行科技對歐洲的智駕相關法規(guī)，尤其是對GSR等強制性法規(guī)，有著深入的研究和豐富的經驗。知行科技德國分公司總經理陳之虎說：“歐洲法規(guī)對ADAS功能的要求嚴格，態(tài)度保守，與國內有不小的差異。例如EU 2021/1958對ISA功能要求一定里程的公共道路實測、R79法規(guī)要求L2不允許自動變道等，相比于國內來說都更為嚴格。因此，知行科技在功能開發(fā)和認證的過程中，格外注意海外法規(guī)與中國的區(qū)別，確保能夠滿足當地的政策。”
在談到數據合規(guī)問題時，陳之虎提到：“歐洲對數據的保護極為嚴格，GDPR的限制導致智能駕駛所需要的數據閉環(huán)實現難度很大。一方面，需要采集與處理的數據量特別大，這就要求方案商有可靠、快速的數據閉環(huán)體系；另一方面，大量的數據回傳可能并不符合GDPR的要求，超出法規(guī)允許的范圍時，就容易陷入巨大的風險?！?/p>
為滿足歐洲數據合規(guī)的要求，知行科技在符合歐洲數據隱私方面投入極高。
比如，他們專門成立了德國本土的AI團隊，通過當地的專業(yè)深度學習團隊，結合對GDPR體系的研究，全力打造數據閉環(huán)平臺，實現完善的數據保護。尤其是AI數據篩選模塊，可以在歐洲本地完成對智駕開發(fā)所需數據的有效篩選，并進行有效隱私保護后再傳回給國內.——即在歐洲本地就對數據降維處理，大大減少回傳的數據量，在滿足數據合規(guī)的同時，也降低了數據泄露的風險。此外，知行科技也能夠提供GDPR合規(guī)性的咨詢服務，為客戶提供數據合規(guī)方面的建議。
在交通環(huán)境和用戶習慣方面，知行科技開發(fā)出了能夠適應歐洲交通場景的本土化智駕算法，包括感知和決策控制算法，能夠識別歐洲特定的交通場景，并控制車輛按歐洲的道路和駕駛習慣行駛，以滿足歐洲的道路條件和用戶駕駛習慣。
“為了適應歐洲的道路環(huán)境，我們需要做大量額外的算法開發(fā)和優(yōu)化工作；尤其是歐洲的不同地區(qū)，例如北歐和南歐的用戶，會有不同的駕駛習慣，那么我們就必須分別針對北歐和南歐，開發(fā)不同參數的ADAS方案?！标愔⒈硎??！傲硗?，歐洲用戶與中國用戶不同之處在于，他們可能更在意汽車產品的質量和安全性，而不會過分關注某項所謂的先進功能，所以在歐洲市場的競爭，我們需要提前3~5年布局，著眼于5年以后的競爭，而不是只看眼前?！?/p>
在研發(fā)流程方面，知行科技已經通過了功能安全ISO 26262、汽車網絡安全ISO 21434、ASPICE等多項認證，滿足歐盟對安全性的一般要求。并且，知行科技不僅實現了算法的本土化開發(fā)，通過德國子公司在海外同步開發(fā)，還能開發(fā)出適應歐洲市場的地圖、定位和導航等，以確保車輛的地圖、定位與導航系統符合歐洲標準和用戶需求。
另外，在研發(fā)體系的數據閉環(huán)上，知行科技能夠提供與數據收集、處理和分析有關的服務，確保車輛數據的完整閉環(huán)。關于國內方案商較為關注的道路測試，知行科技的德國子公司更是具有天然的地理位置優(yōu)勢，能夠直接到歐洲當地，開展公共道路測試，確保智駕方案適應當地的交通環(huán)境和道路條件。
總而言之，知行科技的解決方案。既能幫助國內車型進入歐洲市場，提供測試認證、道路測試、數據合規(guī)等服務，還能支持國內車企實現歐洲的本土化開發(fā)，包括全棧研發(fā)（算法+軟件+硬件）、地圖定位、數據閉環(huán)等。其在歐洲市場的本土化具有較大優(yōu)勢。
不過，要打開歐洲市場，包含知行科技在內的國內Tier 1廠商，仍然面對著一項巨大的挑戰(zhàn)：直面歐洲傳統Tier 1巨頭。歐洲市場的智駕方案商，并非像國內一樣呈現百花齊放的局面，更多的是寡頭壟斷的格局，如博世、大陸、采埃孚等；而國內的智駕供應商想要爭取歐洲主機廠的合作機會，即必然要與這些巨頭競爭。
5結語
在越來越熱的出海賽道上，智能駕駛的出海無疑是關鍵的一環(huán)，是國內技術出海的典型代表，國內智駕出海的優(yōu)勢明顯，同時也需要面對來自多方的挑戰(zhàn)。國內有野心出海的智駕方案商，正在全面應對智駕出海的各項挑戰(zhàn)，充分發(fā)揮先發(fā)優(yōu)勢，借力海外的本土資源，不僅實現車型出海，更實現技術能力的全方位出海。未來，國內智駕的全球化將成為趨勢，競爭也將越來越激烈，提前布局和發(fā)力者，將占據更多的優(yōu)勢，在海外市場贏得更多的蛋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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